第二百九十七章 人情似酒(第2 / 5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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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忘了,哪怕是古人,文字掌握程度也是不同的。
不考功名的人,自然不用费心去背什么“子曰”。
其次再说京城地名儿,儿化音的应用。
王蕴琳认为,那其实是一种于公众范围内,约定俗称养成的口头习惯。
它的规律也并不复杂,关键就在于公众认知里对一个地方的看重程度。
有意思的是,别看这两件事拿来讨论,任凭什么语言学家都难解释明白,说出个让人信服的理由。
但其中的道理和缘由,却在偶然闲聊间,全让他的二婶儿王蕴琳轻而易举给说透了。
王蕴琳首先肯定,简体字的改变是对的。
她的理由是,作为世上最复杂的语言,汉字简化有莫大的好处。
让人学起来方便,便于识字率的普及,这等于增加了语言的实用性。
大体上来说,是以“官家”与“民家”来做区分的。
就比如“琉璃厂”、“台基厂”、“黑窑厂”等。
因明清时都属工部“五大厂”之故,沾了官气,这些地名都不儿化。
而中下等市场集聚的“厂甸儿”就必须儿化了。
又比如因人敬畏神明,寺庙和祭祀场所皆读正音。
也就节省了许多没必要耗费的精力,让人们有了更多时间可以去研究其他学问。
至于副作用也有,但无需过虑。
因为术业有专攻,一般人掌握的程度,只要对现代生活没影响就可以。
而研究历史和传统文化之人绝不会不学繁体字。
那既然如此,这完全可以当做一种语言文化层级来看待,就像学历的高低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