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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儿叹了口气：“他醒了么？”

凌予道：“听如歌的母亲说，他醒了，不过中风的厉害，大小便失禁了。”

凌儿点点头：“你去告诉慕华，只要他愿意承认错误，并且跟我道歉，这件事情，我可以就此作罢，不报警！”

那边，凌予愣了好一会儿，非常不解：“为什么啊，妈妈？”

凌儿笑着说：“他把我害那么惨，要是没证据，他还是现在这样，搞不好以后还有康复的可能。要是有证据，蓄意杀人不过就是以命偿命，我当时没死，他就不可能判死刑，二三十年的牢判下来，他没住几天就老死了，再说，慕烟跟靳如歌那里，你要怎么交代？”

当靳如歌被凌予牵出了洛家，胥尔升一家人在洛家自然也呆不住了，都走了。

胥尔升去上班，胥宁怕慕烟胡思乱想，在父亲的建议下，带着她去了俱乐部，让靳子洛陪着，一起泡泡温泉什么，放松一下身心。

虽然慕华出了事情，但是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处理，不能时刻守在医院思索慕华的事情。

就连凌予，带着靳如歌去了洛氏，又去了军区之后，还在办公桌上忙了好一阵子，临近中午，才腾出时间来给母亲打电话。

凌儿此刻正在书房里做着以玫瑰花为原料的化妆品的规划表。

凌予愣住：“那妈妈的意思是？”

“哼。”凌儿道：“我要他当面向我认错，这样，慕烟她们都会确信了慕华就是那样的人，而我并没有撒谎。等他认错之后，我自然有办法慢慢折磨他，让他求死不能！”

凌予倒吸一口凉气，没有说话。

虽然年纪大了，但是她脑子很灵光，她打算在中国先高价挖角一批有着成熟的工作经验的人，甚至，她这几天没事就在浏览网页，搜寻着各大化妆品品牌里，植物类化妆品卖的最好的品牌与类型，再去搜索这些牌子的网站，一一记录，准备悄悄开始挖角工作。

她向来一个人住，独来独往惯了，所以凌予每天可以来看看她，她已经很满足，要是儿女们整天缠着她，不让她工作，她反而觉得人生没有了趣味！

当她接到凌予的电话的时候，还真是诧异了一下。

她莞尔一笑：“喂，什么事情？”

凌予听出母亲的情绪似乎还不错，松了口气，才敢提：“妈妈，对于慕华的事情，我想交由警方处理。虽然搜集证据已然不可能了，毕竟这都过了半个世纪了，但是妈妈，只要警方介入调查，这事儿一传出去，影响力就够了，能不能真的将他法制法办，那都不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