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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几个家伙的命运的确有异常。你们知道的，任何被外神动过手脚，安插在现实界的人，我们都必须毫不留情地铲除。
最后的一次机会，我们容不得任何失败。”
“那个……有没有可能，他们是因为要死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，所以才让你感觉到命运的异常？”隋心对着手指，弱弱道。
“这……”张十梦一时语塞。
考虑到自由意志的局限与世间普遍的注定宿命，这些“将要”死在奇怪地方的敌人的命运，也确实可以说相当异常了。
最离谱的还是当视域锁定在星辰大海的背景，一位乌鸦躯体冰冷地凝固在人造卫星的太阳板上。
那是在冷静那边集训时，梦凰军将领们参观过的，即将发射的军用卫星。
除了这些可怜的试验品，大部分的乌鸦倒也确实像张十梦所断言的那样并没有失去性命。
他们只是一脸懵逼地出现在龙威军的驻地核心，被比他们受惊更甚的帝国士兵们缴械关押……
铁锤，隋心，以及护卫队的女兵们，齐刷刷地看向张十梦……
到底是结果决定了原因，还是原因导致了结果，张十梦一时间还真的无法给出明确的答案。
不过就算再让她选择一次，张十梦也会毫不犹豫采取同样极端的手段将一切变数灭杀。
毕竟无论是她们还是一众外神，都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时刻。
但幸运的是，这并非她现在必须考虑的事情。
看到周遭的乌鸦们都已经撤走，张十梦随手一拉，将三人传送到神树根下上一次与大团长决斗的地方。
面无表情。
不是，什么，魔鬼……
隋心只觉得自己眼中，张十梦不好意思摸着脑袋讪笑的时候，一对小犄角正悄咪咪从她头顶长出。
“别这么看我，”张十梦苦笑着连连摆手：“我特意送走的那几个家伙确实有问题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去过命运与时光长河，在开门的时候，我能借助梦神的力量多少感受到一个人的命运轨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