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53：程及番外：白切黑的杀戮时刻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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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枣上午出了一趟远门，下午回来了。
“程桑哥哥，”她裙子上有血，手里抱着一颗拳头大的红色果子，“我摘到龙焰果了。”
她头发乱糟糟的，应该是被灌木扯的。
“药已经凉了。”
他端起药碗，递给她，目光在她腹上停留了片刻。
食人花有个克星——绿头芦，他向东问要了一株，提炼之后无色无味。
林枣没有立刻喝，盯着他看。
“看什么？”
石案上放着笔墨纸砚，林枣在作画，非常投入：“太烫了，先放着吧。”
岐桑把药碗放在她手边，侧身站着，地上一双影子重叠，仿若一对璧人：“你生病了？这是什么药？”
是杀你崽子的藏红花哦。
“没生病，是补药。”
岐桑坐下，慢条斯理地研墨：“你在画什么？”
她说：“你的唇是红色的。”她生了一张人畜无害的皮囊，“你去帮我找小蟹姐姐，让她弄一点红色染料过来，我作画用。”
她说完，喝了一口药。
岐桑一转身，笑了。
待石门关上，她立刻把药从喉咙里逼出来。
翌日。
她笔尖停顿：“你看不出来吗？”
他瞧上两眼：“这是个什么妖怪？”生得如此潦草。
她一脸认真：“哥哥，这是你。”
“……”
岐桑觉得这枣子不是手残就是眼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