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03：妊娠期营养不良（一更）（第1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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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路深出了趟外勤回来：“开口了吗？”
老张摇头：“问什么她都说头疼。”老张是真头疼了，“看样子，她是不打算好好认罪了，估计在等律师——”
说曹操曹操到。
她直接去了梵帝斯，季攀夕不在办公室，只见到了季攀夕的秘书，韩立。
“我哥呢？”
韩立说：“季总出差了，这个点应该在飞机上。”
“那他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“最快也要下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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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永青在江海落网的第二天，商宝蓝的律师罗锦成去陆家见了季寥寥一面。
“你找我？”
她不认识罗锦成。
“你好季小姐。”罗锦成自我介绍说，“我是商宝蓝商小姐的律师，我叫罗锦成。”
季寥寥垂着头，神魂落魄地往外走。
韩立拦住她：“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她突然抬头，一把抓住韩立的手，慌张无措地求他：“韩立，你帮帮我，帮帮我好不好？”
当天晚上，韩立去了江海。
时间回到当下，季寥寥被逮捕。
“她的律师，找我干嘛？”
季寥寥和商宝蓝别说交情了，两人是死对头，打小就不和。商宝蓝被拘留，季寥寥还发了朋友圈庆祝，她巴不得商宝蓝把牢底坐穿。
“商小姐让我帮她给你带一句话。”院子里并无他人，罗锦成上前说，“不要忘了，四年前你在陆家寿宴上做过的事。”
季寥寥神色骤变。
罗锦成走之后，她立刻给兄长季攀夕打电话，但怎么都打不通。